我把头转向窗外,小口喝着以前最喜欢的香芋奶茶,【味道变了,不甜了。】
【你来医院是身体不舒服?】宋晴问我。
【暂时没有不舒服,就是活不久了。】我这副样子的确是像胡说八道。
谁知道下一秒,我耳边传来细微地抽噎声:【温穗,你太过分了,离开州城不告诉我,结婚不叫我……】
我没出声,听她抱怨好几分钟,最后递了张湿巾给她,【生老病死的事情,我也改变不了。】
我最终还是求和似地说:【不过,宋晴,你是我唯一的朋友,把我埋进墓地的事,就交给你了。】
我耳边的哭声更大了。
在医院住了一阵子,在某天收到周景砚发来短信问候:【你上次那个手提包在哪儿买的,安雅很喜欢,也想买一个。】
我差点没绷住爆粗口,最后言简意赅回了一个字:【滚。】
他那边显示着输入中,我冷笑毫不犹豫把他的联系方式拉进黑名单。
宋晴把水果提进来放在桌上,【他不知道你生病的事情?】
我把手机丢去一边,开始啃苹果,【他没资格知道。】
毕竟,我不需要他的怜悯和同情。
本以为这事儿就此结束,周景砚心高气傲的人不会再来骚扰我。
当天晚上我接到陌生归属地的电话。
【温穗,你能不能别。】
没等他把话说完,我转手挂断电话直接关机。
周景砚最近真的挺反常,以前半年不说一个字,现在隔三差五给我来电话骚扰,拉黑都拉的手软。
【你是不是有病。】我忍无可忍接起电话,恨不得问候他祖宗。
【之前住的地方还有你的东西,回来拿走。】周景砚的声音有点不耐烦,我推断是我拉黑他无数个号码导致的。
【直接丢了。】我脾气也上来了,始终不肯跟他好好说话,【没拿走就说明,对我来说,那就是垃圾。】
【你认真的?】他声音提高一度,我顿然想起来留在那里的是什么,【对,那么丑的小熊,还是你亲手做的,我带着走不嫌晦气?】
我再没管电话那头的咆哮,把手机砸在地上摔个粉碎,看他还怎么骚扰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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